天天短讯!战双真剑者×方舟真剑者 第四章 无可抑制的愤怒
骨之死太离:“真没想到,那个新来的真剑红竟然真的拥有超乎寻常的力量。只可惜啊,十脏,最后死在了自己的执念啊。”
血祭:“那个自称真剑炎的小子,在我面前照样不过是和他祖先一样弱小的存在!”
(资料图)
薄皮大夫:“但是,能够使用和我们相同的力量,那个真剑炎的能力可能早已超越了真剑红。如果想要杀死他,就不能只靠几个人的作战了。”
骨之死太离:“没错没错,只有让真剑者同样陷入到混乱当中,他们的死亡就会如期而至。”
血祭:“那么,你们难道想到什么绝世的好办法吗?”
骨之死太离:“哈,制造混乱可不是最基础的吗?只需要让这座城市稍稍回顾一下它们曾经的历史就行了,那如天灾般的深渊只要再度开启,混乱就会如期而至。”
薄皮大夫:“但是我们也不要亲自动手。已经有人去做了,不过,是他们自己的人。”
血祭:“哈哈哈!真没想到毁灭他们自己的机会竟是他们自己创造的,那么,就让我们好好期待一下吧,他们所渴望的真正的“竞赛”。”
白云:“到底为什么,爷爷,为什么依旧不肯与我战斗?”
武芝:“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爷爷,我也不能现在撒手不管我现在的事物。”
仍旧穿着着战斗用的衣服,白云将真剑丸直接拍在了武芝的面前,单薄的文件有不少飘落在地上。从那把真剑丸散发出来的杀气足以压到一个未经世事的普通人。
但博士不是普通人,他所经历过的战斗也绝非平常。
武芝:“白云先生,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也不会客气,不论你出生如何。”
“……切!”输在对决上的白云只好拿起自己的真剑丸摔门走出武芝的办公室。
武芝:“那个我们从未见过的秘盘,能带来的灾祸和拯救是相同的。”
咚——
左侧的卧室传来了响动,武芝立刻起身走到卧室门前,却在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放慢了动作,轻轻按下。
金色的长发首当其冲地映入眼帘,病弱的少女勉强从宽大的床铺上坐起身来。在与武芝接触眼神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那份微笑足以治愈万物。
夜莺:“我没事的,博士。只是稍微起来一下。”
武芝:“抱歉,刚刚的动静还是稍微吵到你的休息了吗?”
夜莺:“博士不用再为我的任何一点不适而感到抱歉,我现在的身体因为博士已经好转了很多,没事的,请安心。”
武芝在床头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夜莺将恢复肉色的手掌轻轻放在武芝的脸庞,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温暖。
夜莺:“临光,已经回到卡西米尔了,对吗?”
武芝:“嗯,放心,她一定会赢得这次比赛的。”
夜莺:“我相信哦,博士。博士这样承诺的话,我就不会有什么疑虑了。”
“又是一个这样推脱的,我的祖辈难道都是这样拖拖拉拉的人嘛?!”看见手机上所有的真剑者回复的消息统一都是“抱歉,现在我没有时间。”,白云的暴脾气终于还是爆发了。真剑丸直指插入到走廊的墙壁中,随后又被拔出,再次插入。
白云:“明明都已经那样证明我自己的实力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现实呢?!”
这艘名为罗德岛的舰船,白云已经逛的不爱逛了。哪里都是一成不变的景色,哪里都是充斥着无法打败自己的弱者。唯一向往的“强者”却总是在找理由推脱!?
白云:“既然爷爷你无法满足我,我自己会找办法再证明给你看的,就让你无法忽视眼前的现实!”
他走向了出口,准备再度前往卡西米尔。
“就这种程度,亏你们还跟在爷爷身旁!你们都不够格成为我的奶奶!”影像中的白云扛着烈火大斩刀对因伤势过重而倒在地上的干员们嘲讽着。
从战斗一开始,白云就从来没有防御、躲闪的动作,哪怕自己身上受到巨大的伤害,他也是仍旧挥起自己那把烈火大斩刀砍向对方,毫不留情。
还有,那个血之秘盘·····
武芝将录像跳跃到10分钟以后,血之秘盘发动的时刻。
这次训练的对手是德克萨斯。当时的她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训练,并没有多放在自己的心上,但也导致了接下来的悲剧。但在武芝心里,这更多是因为自己的不作为而发生的。
血之秘盘发动时,训练场的监控录像被一种血色的粘稠液体所包裹,透过液体所拍到的,也只有血红的一片。以及从背景音中白云放肆的吼叫以及德克萨斯的忍耐痛苦的哼声。
白云:“你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呆在!我爷爷!的!身旁!”
啪嗒!
武芝按下了暂停键,接着直接关掉了整个录像。
躺在沙发上还包裹着纱布的德克萨斯察觉到了这一现象,走到了武芝的身后。
德克萨斯:“怎么了,不继续观察吗?”
武芝:“在你面前看你为什么会打成这样?”
德克萨斯:“我感觉没什么不妥的。”
武芝:“但这是我错误的证明,如果不是我的不作为,德克萨斯,我······”
切利尼娜:“独处的时候,叫我切利尼娜。”
武芝:“可是你现在连伤痕都没完全……”
切利尼娜:“只是一次意外罢了,我没放在心上也是我的失职。但是,总好过那段日子”
切利尼娜将双手搭在武芝的肩上,将手中一根pocky塞进武芝嘴中。
切利尼娜:“我能有现在这个“家”,全都是因为你,博士。”
此时的竞技赛还是和昨天一样,混乱到了极点,基本上就是身边有人就直接砍下去,然后等一下就被人砍死。
白云:“这些大人,对自己的朋友死却没有任何一点悲伤,哪怕一点!果然,不论哪个世界的大人都是——!”
一根剑刃突然从背后刺向白云。刀刃出鞘的破空声让白云早早偏过头躲开,随之用力向后拍下真剑丸,真剑丸刺穿银色武士的腹部,血色河水流淌出来。
白云抓住刀柄,带起真剑丸斩断银色武士的上半身。河水迸发而出,尸体倒在地上化为了一滩河水,无影地消失了。
白云:“该死的御雷!你果然也来了是吧,又一次,想要不负责任地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果然就和上次一样,外道众突然出现在了赛场之上,不过这次却只是出来几个无名众和大逆戟鲸,不过这一次却多出来了刚才的银色武士,而且数量还不止一个。
见识过昨天屠杀现场仍然还侥幸存活的独立骑士们看到它们立刻丢下自己手中的武器,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奔跑逃走。
白云一人独自走向外道众的身影显得如此特别。
转播中心:我的老天,我没看错吧,那不是仅仅一天就得到了超过几乎所有骑士赌注金额的真剑炎吗!?观众们,我打赌你们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就已经把手中还仅剩的钱财下给他。无所谓无所谓,尽管下注给他,让我们看看这一场比耀骑士对灼骑士还要精彩的战斗,真剑炎大战恐怖的独立骑士!
转播中心那振奋赌徒们的声音响彻无人的赛场,但白云只是召唤出烈火大斩刀继续冲向外道众。
白云:“用生死做赌注的游戏,还能笑出来的大人,真的是!”
白云甩动烈火大斩刀将一部分大逆戟鲸和银色武士当场斩的上下分离。
剩下的银色武士排成阵列通过数量进行直接压制,但是就在自己手上的武器碰到烈火大斩刀的一瞬间就被打断然后身首分离。幸存的一只大逆戟鲸本来还想来一波偷袭,结果却被飞来的真剑丸直接捅穿了身体,随后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白云瞧见了那把真剑丸上的青绿色秘盘,一个可恨女人的身影复现在他的脑海当中,青绿色的真剑者果不其然地出现在大逆戟鲸身后不远处。
白云:“你这个夺走我们孩子幸福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我的面前!?政治联姻的附属品,北海青!”
青绿色的真剑者听到白云的怒吼后,收回真剑丸的手微微颤抖一下。她撇过头去,不知是在确认亦或是思考,不过半响之后,她的面罩化为了文字散开。
北海青看向仍旧紧握着烈火大斩刀的白云,心中感受到不是随时被这个孩子斩杀的恐惧,只有·····抱歉。
“我不是北海青,也无法弥补我的错误,你们失去母亲的错误。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御雷大人的“影子”。他想看看你现在的表现。”
白云:“那个混蛋?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一个生前娶了个女人就不懂得照顾,还把自己孩子当工具的混蛋会关心我?!搞笑罢了!”
北海青:“来到你们家,我却无法做到我能做到的,对不起,花的孩子。”
青说完便离开了。紫色的真剑者握住自己的真剑丸缓缓走到白云面前。
“终于肯现身了吗,你这个杀人凶手!”白云一边怒吼一边甩出腰间的真剑丸飞向御雷。如此简单的攻击自然被御雷所化解,但是白云却立刻抛下烈火大斩刀握住下落的真剑丸竖砍在御雷的真剑丸上。
聚集数年的怒火,再次爆发。
御雷:“你小子可算进步了,以前你跟我对练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把我震退过一下,难道你没带秘盘吗?”
白云:“你这不负责任的大人,有什么资格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口吻来问我这个受害者!”
用尽全力挥动的真剑丸足以斩开无尽的邪恶之物。对于白云来说,父亲御雷就是这世间一切“恶”的存在。
白云:“妈妈就那样死了啊!就那样毫无尊严地死了啊!想不被在意的宠物啊!”
“你的母亲铃木花怎么会是宠物,她是我的妻子,仅此而已。”御雷冷漠的说道
白云:“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自以为给了他人尊重,实际上把活生生的人当做毫无感情的工具!妈妈死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天城妈妈那里!在你迎娶妈妈的那一天,你就把她当做笼中鸟对待!毫无负担地和天城空的妈妈交欢!”
御雷:“我只是想延续整个家而已,这也是错的吗?你现在拥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不正是如此,女人就是这样的存在,成为笼中鸟就是她们的幸福!”
白云:“剥夺人的自由,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是对的——!?”
御雷:“我们的家族不就是这样的吗?你的愤怒让你的麻木根本不亚于我啊,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审判我,来对峙我?!孩子不该对大人插嘴!要怪就怪这个家族起始的罪孽吧!”
白云:“什么罪孽!?明明是如此不负责任的你默许自己遵守,同流合污!只要是符合你自己的利益,让我们几十年的进步都可以舍弃,当时的你就是这样害的我们差点被外道众灭族!”
御雷的真剑丸直砍向白云的面罩,但剑刃却被白云的手掌紧紧握住。文字之力组成的白色手套被割破,鲜血溅洒在衣服上,让那抹红色更加艳丽。
白云的手不断地颤抖,既是伤痛,既是愤恨,既是对名为“大人”无能和肮脏的痛恨。
白云:“爷爷,爷爷他明明快要成功了!你却让我们再次打入地狱,这么不负责任的行为!这么自私的你!你这样的大人,我要彻底从这个世间上斩除!”
此时被封存的白云折神和血色秘盘像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愤怒一样,直接从罗德岛瞬间来到了竞技赛上。
真剑王重现于大地上,挥起巨刃砸向还在地面上的御雷。
赛场之外 罗德岛安保阵线
罗德岛干员A:“赛场之内看起来已经快要乱成一团粥了,博士难道还没有下达新的指令吗?”
罗德岛干员B:“他说过了不要插手赛场内的事,我们只能单坐在这里了。”
罗德岛干员A:“*萨卡兹粗口*,这看起来像是不需要插手的样子吗?博士的机器人都被抢走了,我们再不做点什么难道就这样看着吗?”
罗德岛干员B:“你想插手那是你的事,不过就看你连不拿铳械的我都打不过,那你还是省省吧!”
两人在争论中并没有互相谦让,不过看到两人双方鲜明的特征,这种冲突对于两个种族来说已经算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指挥中枢:安保A队,你那边是否感受到震动?
带着萨科塔光环的干员率先抢过对讲器,用另一只手挡在另外一位干员的脸上。
罗德岛干员B:“不,这里除了一群跟乐迷一样疯狂的观众以外没有任何特殊动静,你们自己把场内博士的动静搞错了。”
指挥中枢:否定,A队。根据能源图显示距离你们300多米远的地方发生了剧烈的震动,再次确认。
萨科塔干员看了一眼旁边快要冲破围栏的观众,听了一下赛场内机械碰撞的声音,但却在愣神的瞬间被另一位干员脸上挥了一拳。
罗德岛干员A:“下次再这样惹我,就不是这样了。”
罗德岛干员B:“行行,你最强行了吧,那就劳烦你帮我继续和指挥中枢对话谢谢!”
他将对讲机扔过去后不顾他的阻拦跑到街上。
震动,震动。
萨科塔一边跑一边想。车道上因为无法现场观看比赛的群众开始大声吵骂,行走在人行道上的行人只是低头看着终端上的赛事转播,连被他撞倒都不会说一声。
巷子里只有黑暗,平常蜷缩在里面的感染者似乎都不翼而飞了。
等等,感染者不翼而飞了?
萨科塔停下脚步,走进旁边的巷子中。肮脏的被褥、破碎的玻璃瓶和沾满污渍的抗感染药物。没有血迹、没有尸体,就这样,藏在这里的感染者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震动,震动。
他突然意识到,那份震动竟然真的反应在他的身上。那不是来自于博士战斗的震动,而是犹如大地撕裂的震动。
下一秒,他脚下的地板分裂开来。
无名众们在城市游荡的时候显然没受到什么影响,整座城市即使是停电了,对于没有眼睛的它们来说也没有任何差别。
薄皮太夫:“这种情况下,整座城市估计是停电了,但是剩下的外道众数量太少了,难道我们要亲自出动吗?”
骨之死太离:“那不然呢?只能趁着这个机会想办法让水位上升了,不然以后估计都没机会了,也只能这样了,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把那个真剑炎给支开”
薄皮太夫:“那你具体有啥好主意?”
死之骨太离:“通过那个赛场中央的巨大裂隙展开巨大的门,然后通过巨大的吸力把那两个家伙传送到其他时间,可能是未来或者过去,但无论怎样那家伙也无法回到现如今的时空,所以那家伙也只能回去自己原本的世界,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让我们赌一把那家伙会被传送到未来了”
血祭:“在旁边看了那么久,也该到我活动活动身子了!就让他们看看,我血祭的真正实力。”
血祭的双手只是刚刚伸出,三途川的河水就开始剧烈地晃动,血色的河水聚集在这位首领的面前,听从它的每一个指令。
血祭:“真剑者们,就想上一次,迷失在时间的漩涡当中吧!”
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从移动城市的裂缝中响彻进每一个在卡西米尔的人的耳中。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自己逃跑的步伐,转身看向那深不见底的裂缝。
犹如喷泉状的红色水流缓缓升起,它轻轻扭动自己的身躯。随之,将所有靠近的可怜民众瞬间吞下。
卡西米尔陷入了更加巨大的混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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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26 18: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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